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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花梦——“民运”水晶城闹剧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昙花梦——“民运”水晶城闹剧
孔凡

1993年,美国,华盛顿近郊的水晶城。



春寒料峭。虽是大地回春之时,但大西洋的彼岸仍是北风呼啸,寒气袭人。灯红酒绿的大街上人影稀少。位于城中的四星级豪华饭店——凯悦饭店,突然一下子冒出了许多黄皮肤、黑头发的中国人,熙熙攘攘,煞是热闹,仿佛在举行什么重要的活动。

是的,一些参与“八九政治风波”的所谓“精英”和“民运”分子正在这里举行海外两大反动组织“中国民主团结联盟”(简称“民联”,下同)和“中国民主联合阵线”(简称“民阵”)的合并大会。围绕这次大会,这些一贯标榜“民主、自由、人权”的“精英”为了争权夺利,在会场内外使尽了种种卑鄙手段,拉帮结派,搞小动作和阴谋诡计,致使会议乱成一团,几乎“流产”,上演了一场亵渎民主的闹剧。

综观这次大会的整个过程,风波迭起,群丑亮相,令人拍案称奇,是一个绝好的反面教材,它有助于人们认清这些“精英”的真实面目。现将其中一些内幕整理出来,让大家看看这次大会是怎样为民主论证的吧。

“咱们都有点良心好不好?”

2月28日,来自美、英、法、德、日、澳、加、比、荷、西等十几个国家和地区的150名代表到达凯悦饭店报到。晚上,“民阵”和“民联”分别在万润南和于大海的主持下召开了两组织的最后一次会议。接着,两组织联合工作委员会召开了筹备会,通过大会议事规则,并选举大会主席团。

29日上午,大会正式开幕。除与会代表外,受邀出席会议的还有美国参议员戈登及流亡的“精英”分子刘宾雁、陈一谘、刘青。柴玲、王若望、李录、沈彤、项小吉、苏晓康和刚到美国的郭罗基、郑义,以及香港《百姓》杂志社社长陆铿等。会场前的演讲台上,左右分别挂着“民阵”、“民联”四字,正中却悬挂着美国白宫的图像,表现出这些人对权力的野心和梦想。

首先发言的刘宾雁本想给会议打打气,出口却是一个“难’字。“中国人能够聚在一个地方集会、说话、结社,很难得。也许我们不能面对的,是我们在有了自由之后仍然很难说话”。三年来的“民运”历史已证明了,“说真话很难,说公道话更难”。在谈到海外“民运”组织内部的种种丑陋现象时,刘宾雁大呼一声:“咱们都有点良心好不好?”好似一声哀鸣,状极凄凉,使得开幕的会场上罩上了一层阴影。

当刘宾雁慷慨激昂地在台上呼吁道德形象时,各派势力的争斗已经开始了。被称为“倒万(万润南)派”核心之一的朱嘉明在大厅右角与三人窃窃私语,而刘宾雁的“同路人”胡平则在与两名代表商谈。预示着各方的较量即将展开,好一派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势头。

果不其然。开幕式一结束,只见大会主席团两主席于大海、朱嘉明便吵了起来。伍凡、吴仁华、陆铿站在一旁。

“你他妈的为什么让刘宾雁讲话?”朱嘉明骂道。

“你凭什么骂人?”于大海也不甘示弱。

“我们商量好的,尽量少让来宾讲话,你为什么让刘宾雁讲话?”

“支持民主人权的总得有个人讲话,方励之没有来,我当然请刘宾雁。这没什么不对,即使你认为有什么不对,也不应该骂人。”

伍凡也许觉得陆铿在场听到不方便,说:“有话我们那边去讲。”便和吴仁华一起推着朱、于二人到一个角落去了。

这时,一位欧洲来的代表笑嘻嘻地问陆铿:“你为什么不在大会上讲几句话?”

陆:“刚才苏伟和晓康也提出了同样的问题,朱嘉明不让讲,你难道没听到?”

徐邦泰马上接话:“陆大哥,不是不让你讲,他指的是刘宾雁。”

陆说:“那更不对。即使刘宾雁某些话讲得过火,于大海已补了几句,肯定了民运是在前进;朱嘉明凭什么骂人。”

刘宾雁是作为“贵宾”和“民运”组织的支持者讲话的。可是他的讲话却又戳着了一些人的痛处,这便有了朱、于对骂的风波。

代表资格屡生风波

此次大会中,围绕代表的资格问题,风波不断。已被“民联”开除盟员资格的华夏子竟然也跑去参加会议,并在大会的第一日便将她的千言申诉信贴在宾馆大厅,旁边还有她撰写的长达万言的有关中国将来成为联邦制的草案,只是标题的邦字写成了?帮”,让人啼笑皆非。更为可笑的是,并非正式代表的华夏子最后还参加了新组织主席的竞选。

不久,在其申诉信周围又陆续出现别人的批注及其他材料,汇聚成一片条幅和小字报,将整洁、漂亮的宾馆大厅贴出一块“民主墙”。凯悦饭店自1981年建成使用以来,还是头一次见识如此举动,不知如何处理是好。

大会开幕当天便传来了澳大利亚的十几位代表因美方拒发签证不得来美的消息。

原来,有人冒用方励之、刘宾雁的名义,向美国驻澳大使馆发出封传真信,谓部分澳洲代表有移民倾向。方励之和刘宾雁两人过去曾经为澳洲代表来美签证之事,致函美国国务院请求给予方便。而这封冒名信却表示不能保证这些代表是否滞留美国不归。徐邦泰、朱嘉明亲自跑到澳洲说,澳洲代表不与会也不会影响大会进行。结果大部分澳洲代表的护照被美国拒签,只有少数人报到。而炮制这个骗局的人另外拉了十几人填补这些空缺。为了握有更多选票,“荷兰的张英(又名伍作人)冒充民联成员,由徐邦泰出具假证,证明他是民联成员,在会场上递补为正式代表。经民联组织干事杨巍出面指证,民联在荷兰没有分部,伍不是民联成员之后,伍作人的代表资格在大会上宣布取消。”“民联”如此,“民阵”也不清白,“韦祖良的假代表身份被前民阵监事钱达当场揭发。”丑闻曝光,会场像炸了锅似的,乱成一团,愤怒、咒骂声不绝于耳。在30日晚的大会上,澳洲代表为资格问题差点发生肢体冲突。

对此,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NED,海外“民运”资金赞助者之一)的一位先生感到很失望,对一“民运”分子说:“我们对你们中国人自己内斗花样百出,真是服了。不过比起越南人还是技高一着,越南人是用刀子杀,中国人是用计谋来整对方。”

原来,澳洲的一些代表属于“拥万派”,是万润南的铁票。因此,“倒万派”就使出小动作,暗中破坏,使澳洲的万系代表无法到会。在会上有人提出了要在澳洲设立分会场的要求,又被大会主席团否决。很显然,在代表资格问题的较量上,“倒万派”占了上风。

“民运”低潮与王若望其人

谈这次“民运”组织的联合风波,就不能不先了解海外“民运”的总体情况和背景。

海外“民运”曾在1989年热闹了一阵,但随着内部丑闻不断曝光,如“民阵”组织内部派系横生,财务混乱,吾尔开希拿着捐款大吃大喝、玩女人等,很快就“丧失了公信力,变成由几个人把持的小集团,以维护他们个人的利益”,而每况愈下。罩在“精英”们头上的光环和桂冠很快褪色,暴露出他们的真面目,再也无法吸引人们的注意力。在此我们不妨引用“民运”骨干分子马大维在大会前所写的一篇题为《放弃内斗,重整民运》的文章中的一段话:“三年中,我看到不少人把投身民运作为今后回中国去做官的政治投资,因此权欲薰心,导致走火入魔,从而开始对某一个人、某一个团体产生猜忌;在权欲薰心之下,开始用文革那一套人整人的方式来对待自己的战友。头上戴着一项民运‘高官’的帽子,四处顶着为民主运动宣传的帽子,其实到处拉帮结派,封官许愿,结成私党,为的是打击别人。……对他们来说,这是一番你死我活的斗争。”

在这种乱成一锅粥、斗得七零八落的情况下,“民运”急需一个有感召力的领袖人物来重新整合海外“民运”组织,而大家一致看好的方励之在到达美国之后则坚拒出山的游说,表示不愿搅这滩浑水。加上经费不足,酝酿已久的两大组织的联合也一再延期。

1992年8月,被称为“资产阶级自由化祖师爷”的王若望到达美国,给处于焦头烂额状态中的海外“民运”注入一支兴奋剂,许多人视王为“民运”的“救星”。

鉴于王若望没有派别色彩,“道德形象”较“佳”,很多人希望他出山来挽回颓势,重整旗鼓。

这时,徐邦泰曾多次登门拜访王若望,请他出山竞选“民阵”。“民联”合并后的主席。最初提出三种选择:一是像方励之、刘宾雁那样致力于人权二是担任名誉主席,三是竞选主席。当时王若望表示选择第二种,徐劝王要多看看,不要草率决定。第二次在黄雨川家,大家促王出来整合“民运”,黄提议由王任主席,万和徐分任副主席,徐表示全力协助王工作,并和万搞好关系。徐除力主王竞选主席外,还向其他人作了推荐。在“民阵”、“民联”联合工作委员会上,于大海也提议支持王出面竞选主席,并得到了万润南、朱嘉明等人的赞同。正是在徐邦泰的推动和游说下,自我感觉良好、踌躇满志的王若望“不孚众望”,最终决定参加竞选。

王若望在表示了竞选的意愿后,就风尘仆仆地前往世界各地游说,作“环球民运之旅”。王先后去了欧洲、澳大利亚、香港和台湾,自诩为“东南西北巡”。

这位王先生所到之处,对海外“民运”多有指责,得罪了不少人,再加上随着曝光率和演讲次数日多,人们逐渐发现他“名声大但肚里无货,炒来炒去一碗粉条,无创造力”。而王若望在台湾“为了拍国民党的大腿而不惜放弃任何道义原则”,去打“方励之的屁股”,更是遭人非议。方励之说国民党应该向大陆老百姓检讨,意思是承认国民党的正统,可惜把江山丢给了共产党。王若望却以为方励之是在批评国民党,因而指责方励之,拍马屁拍错了位置,反而损坏了“光辉”形象。真可谓聪明反被聪明误。

一直到大会开始时,王若望还是信心十足,成竹在胸,自以为台湾之行不仅见到了李登辉,还为大会拉来了八万美元的经费,所以没有进行竞选活动,连和代表拉拉手、说句拜托的话也没有。在大会第一天的晚宴上,艾端午说,王应趁此机会表个态。这句话不知什么人传给了王,王若望得意洋洋地向大家宣布:“我已经报名参加主席竞选,请大家投给我神圣的一票广 王若望仍然一心想圆主席梦。殊不知等待他的竟然是屈辱!

徐邦泰自食其言

就在王若望满怀期待地等着当主席时,会场内外已开始有人展开活动。有人说,王年纪大了。有的人还指出王的太太羊子很可能插手干政。徐邦泰一改支持王若望的初衷,想自己竞选主席。总之,有一股势力不想让王担任联合后的主席。王若望也很快知道了其中的变化,顿觉骑虎难下,遂将此情况转告好友陆铿。

而陆铿刚到达饭店的大厅,伍凡就拉着他说,现在的形势是王若望不一定能赢胡平(原来报上公布的竞选主席的名单是王、胡二人),因此要由徐邦泰来对付胡平,希望王能同意出任名誉主席,希望陆利用其同王的私交去说服王。陆当即表示拒绝,发觉情况不对劲,遂在29日下午找徐邦泰和朱嘉明约谈。

陆一开口就冲着徐邦泰说:“邦泰,你们把若望拉上去了,现在又想拉下来,果如此,你会变成千古罪人。”徐表示,他还是支持王出来,但是,如果主席、副主席分开选,即使支持他的票都支持王,也不一定能打败胡平,因为万润南掌握的票很可能改投胡平,再加上胡平自己掌握的票,那王就可能会输。因此,准备搞混合直选,主席、副主席一起选,得票多者为主席,其次为副主席。

朱嘉明则直截了当地提出万润南的问题,不希望王若望跟万润南搞在一起。原来,他把王划人万派势力里去了。而王若望也确实考虑以万润南和马大维为副主席的搭档参加竞选。徐邦泰重申:如果大会决定搭档竞选,一正一副,王和他搭档,一定能取胜但如果大会决定进行分开选举,他就要竞选主席。就在朱离去的霎那,徐跟陆说:“其实我对万,并非绝对排斥,主要是他(指未),他当然知道。”

30日,朱嘉明与朱培坤前去王若望的房间进行沟通。两朱谈话的重点是坚决排除万润南进领导层。朱嘉明在谈话过程中还算客气,而朱培坤则充当炮手,用威胁的口气说,如果王若望的搭档中有万润南,那王若望也别想当选,“我们有90张铁票,你不听我们的话就完蛋了。”妙的是,朱培坤既非代表,又非贵宾。

万润南与朱嘉明的矛盾由来已久。当两大组织决定合并时,“民运”分子中就传出了万的一切活动主要是为自己拉票,有的甚至喊出“誓死保卫万润南”的口号,而“反万派”的目标就是要粉碎万的计划。双方剑拔弩张,几达白热化的地步。再加上胡平、徐邦泰、严家其等各自的派系、人马,错综复杂,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31日,大会讨论选举办法。最后,否决了混合直选和搭档竞选,采用主席、副主席分开选举的办法。徐邦泰告知王若望说:“我不得不报名参选了!”王答:“这是你的自由。但是,你自己的许诺,你自己违反。当时,你对我是如何推崇,结果你来个180度大转弯,后果要由你负责。而且,你这样背信,今后你要承担责任的。”

于是,徐邦泰正式报名参加主席的竞选。他在竞选演说中表示,他和王若望之间只有协商,没有契约。在谦让和责任之间,他选择了后者。对此,很多“民运”分子认为,徐违反自己的诺言,是“背信弃义”、“道德的堕落”,“为民运中尔虞我诈的行为开了绿灯”,应对这次会议的结果负责。

差不多同时,万润南也接受了陆铿要他退出竞选的劝告。因为反万已“形成一股势力”,“为什么还要死乞白赖地参选呢”?与其受辱,不如主动退下。万接受了建议,但表示对方对他造谣很多,因此要在竞选发言时把话讲清楚,然后宣布退选。

出人意料的是,万迎面碰到朱培坤,朱以咄咄逼人之势说:“两年之前我们输给你(指‘民阵’二大选举),我们认了。这次你输定了,希望你好好认输。”旁边一位年轻的代表听了一面摇头一面说:“太过分了!”

“退出!退出!……”

在这次会议中,最精彩的部分当推31日夜进行的选举。

选举开始前,先选举工作人员。有人提议,不要男士,只要女士。于是,6名花枝招展的美女站在台前,拍照者蜂涌而上。接着,大会主席宣布,选举完毕后要大肆庆祝,按圣诞节的风俗,到时男士可以随意拥抱女士。台下有人补充,女士也可以拥抱男士。会场顿时活跃起来,打情骂俏声,不绝于耳。

接着,王若望带领5名候选人进入前台,开始演讲。

华夏子以朝鲜语“晚安”开始了她的演说,谈女人参政,认为女人应该跟男人比试比试。

徐邦泰对其十大竞选纲领侃侃而谈,呼吁大家投他一票。

王若望表示自己之所以在垂老之年来支持“民运”,是“民运”的声誉不太好,他决心在道德上、财务上改善“民运”组织的形象。但是,一些人向他没污水,发动进攻,欺人太甚,不得不作出无可奈何的决定,宣布退出竞选。

岳武历数个人在大陆为“民主”所作的贡献,以及在海外所受的冤屈。

胡平作最后演讲。他表示,虽然王若望退出竞选对他的当选带来了相当大的机会,但是他对王退出竞选的理由深有同感,所以也宣布退出竟选。

胡平说完后,王若望带头走出会场,就在这一霎那间,40多人;蜂拥而出,整个会场像炸了锅似的。继胡平、岳武宣布退出竞选主席后,原来宣布竞选副主席的马大维、钱达、万润南也退出了会场。只听扩音喇叭里吼叫着:“民阵洛杉机支部退出!”“民阵纽省支部退出大会!”“瑞士分会退出!”“日本民联分……”“原民阵理事会欧洲地区召集人和德国代表退出本次会议。”一位挂着贵宾条子的人特别热心地向周围的人介绍:“这是廖天琪的声音,德国汉学家马汉茂的太太,她完全没有利害冲突嘛!主要是看不下去了。”有人叹息“完了”、“分裂了”。此时场内气氛已经难以控制,秩序一片混乱,叫喊声、辱骂声、哭声……响成一片,“有人抱头痛哭,有人跪地求情,一位叫许英朗的代表突然用头撞墙,作自尽成仁状”。

更妙的是大会执行主席姚勇战在麦克风里把维持会场秩序说成“维持市场秩序”,令人忍俊不禁。他发觉说错了,自我解嘲地说:“我也糊涂了。”从另一角度来看,姚某并没有糊涂,当时的会场可不就是乱糟糟的市场吗?他们的争权夺利与市场上的讨价还价又有什么不同呢?只是比市场肮脏而已!

会议在几十人缺席的情况下进行了选举。经过如此复杂曲折的厮杀,徐邦泰如愿以偿,当选为主席,杨建议和张伯笠当选为副主席,合并后的组织名称为“中国民主阵线”。

严家其一鸣惊人

这时,主席团宣布向大会提议请王若望担任合并后新组织的名誉主席,全场鼓掌。

“我反对!”突然,一声大喊响彻整个会场。

众人为之一震,掉头一看,原来是严家其,不禁目瞪口呆。

只见严家其抖地一下站起来,冲上前台,声色俱厉地说:“王若望从他的历史看出来,从来就不是真正的民主派。他的脚跨出大厅门槛的那一刻,他的政治生命就结束了!民主运动不需要救世主!”

会场又是一阵掌声。两次掌声,一次拥护,一次反对,反映了代表们的情绪已经完全失控,而执行主席如同前一位的自嘲“我也糊涂了”一样,没有将提议付诸表决,也没有宣布通过。平日一再强调的“民主程序”,也随风而去了。

郑义坐在后排,听见柴玲气愤地表示:严家其怎么能这样说话呢?太不像话了!开会的12万美元都是老人去要来的呀!

一声沉重的声音,来自哥伦比亚大学的访问学者一一何必相残如此!原来是看到了于大海在主席台上揩眼泪。

谣言满天飞

为了打击对手,各方不惜造谣中伤。在王若望等退出竞选之后,大会即传出王若望、胡平、万润南开秘密会议商量退选之事。据胡平说,事实是整个会议三人从未坐在一起过。

旁听大会的曹长青说:“我住在会场所在的饭店三天,会场上和天安门广场一样时时谣言横飞。一位美国记者曾对我说,他在天安门广场上一天听到的谣言比他一生听到的要多,而我在这三天会场上听到的谣言比我一年中听到的还多。”

看来,这些“精英”分子的伎俩并不高明,他们在策划动、暴乱反对共产党时故意制造谣言来煽风点火,蛊惑人心,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从他们的立场来看,似乎还可以理解。但对于自己的同伙,他们何至于如此呢?故而有人痛心疾首,发出了“相煎何太急”的悲鸣。这里有马大维的一段话,道出了“精英”们的心底之言:“在将来的民主运动中,会扮演什么角色。他们觉得这是一次很重要的定位,现在不占据这个位子,将来回到中国就没有位子了。”“有些人是不肯做事情,光寺位子。”原来他们所谓的“自由”与“民主”,就是个人的“位子”!为了这个“位子”,可以下毒手,使绊子,争得个你死我活,哪管什么国格与人格。

对于会议的结果,大多数“民运”分子表示意外。会前,有人表示乐观,认为经过几年的风风雨雨,“民运”较以往成熟,预测合并会上将“不致出现往年为主席之争而剑拔弩张的情况”,结果跌破了眼镜,贻笑大方。有人本来对联合也不怎么看好,可断没有想到会出现如此多的丑闻,致使大会“难产”。

王若望在退出选举后这样写道:“在民阵民联合并代表大会上,我决定退出主席的竞选,作出这一决定,是不得已的,对我是极为痛苦的。”徐邦泰、朱嘉明、严家其“他们一手导演了这次分裂,封杀一切反对的人”。这位王先生这回算是真正领教了“民主”的滋味。

曹长青在谈到对会议的观感时说:“原来我对大会抱很大希望,但我在会场上看到有一半人哭了,三分之二退场了,我很痛心。……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可以不计后果,不计名声长久。如不反省,海外民运将很难深入开展。”

刘宾雁说:“对大会结果我并不感到意外。这几年我虽未参加民运,但在某种程度上常发生接触。民主基金会问题至今未解决,我曾写过有关文章,在写作过程中,我遭到不是基金会成员或某些基金会成员的阻挠谴责,使我从中看到和经受了一些极端不民主的嘴脸。……在海外这几年,有的人已经完全变成了披着学者外衣的政客或政客学者,……他们想的是有一天能成为权力的核心,尽管他们的权力是如此微不足道,离大陆政权那么远,但这么小的权力却让这些人利欲薰心!”

当然,感到失望的不仅仅是“民运”分子,还包括“民运”幕后的那些“黑手”。美国之音和BBC派去专门采访大会的记者在熬了三天三夜后,看到如此结果,不禁在一旁干着急:“怎么会这么糟?”长期以来,台湾方面一直积极插手海外“民运”。对这次合并台湾作了大量准备工作,“三民主义统一中国大同盟”秘书长陈惠青到会致辞,甚至大会的工作人员都是由“大同盟”美东分会担任的,以便达到控制“民运”组织,为其反共服务的目的。在付出了大量人力、物力和财力之后,台湾面对“民运”的分裂局面,又能得到什么呢?除了埋怨“民运”分子不争气以外,大概只能是打掉牙齿连牙带血合口吞,自认倒霉吧!

余波未尽,内斗继续

合并大会结束了,但是“民运”内部的矛盾更加激化了,裂痕加深了,形式上“合并”,实质上却更加分裂了。

2月2日下午,对徐邦泰背信弃义做法不满的原“民联”主席于大海在纽约表示不与徐合作时说:“徐邦泰自食其言,要与王若望一争高低,一些帮徐邦泰竞选的人更是从多方面攻击王若望及其夫人羊子,所表示出来的政治道德极为低下。”并宣布:“只要徐邦泰还在台上,我不会接受《中国之春》社长之职。”

2月4日,退出副主席竞选的马大维在洛杉矶召开记者会,表示合并大会不合法,南加州“民阵”、“民联”支部不承认新组织。

2月13日晚,“民联”纽约分部召开盟员大会,表示不能接受在盟员之间的关系上因没有“契约”不受法律的约束就可以不顾良知信誉等道德约束的辩解,认为民主应该建立在公开、合理、公正的基础上,而不应在尔虞我诈的密谋中进行。决定在澄清是非和事实之前,对联合大会的选举结果表示质疑,保留进一步发表观点的权利;其组织名称、工作和活动仍按原状继续进行。

2月20日至21日,“民联”、“民阵”在澳大利亚的各分部在悉尼召开联席会议。会上,承认新组织的腾正平、郑郁等与反对者展开了一场混战,大打出手,致使一人血如泉涌,待警方赶到,方才制止这场群殴事件。事件发生后,会场所在的酒店老板、一位老华侨愤慨地表示:“你们丢尽了中国人的脸!我经营酒店30多年,从来没有听闻这么丢脸的事。”

与此同时,退选派同当选派在纽约进行了两场大辩论。万润南说,你活,我也活,大家协商解决问题,重新再整合,对当选派赶尽杀绝的作法表示不满。呼延民反驳说,联合大会不是分赃会,是民主选举,如协商就不需要代表出席,指出退选派总是将道德放在嘴上,不谈合法程序问题,为了几个人的乌纱帽没摆平,大打世界大战,这才是道德的彻底堕落。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彼此攻汗,最终也没有辩出个结果来。在大会上退出主席团的原“民阵”德国分部主席齐墨回德传达了大会经过后,“民阵”德国分部“决定不承认大会产生的新组织和新领导,德国分部将与欧洲的法国、丹麦、挪威、瑞典、瑞士、英国、比利时等联合,独立开展活动。为了使欧洲民运人士了解真相,他们将出特刊”。

用一个“黑”字概括

王若望此次出山,意在坐头把交椅,因而从一开始就表示不当名誉主席。谁知尽管周游世界,“东西南北巡”了一大圈,并厚着脸皮化来几万美元送给大会,到了也没当上主席,气得当场退出大会,继而求其次,接受名誉主席一职,谁知也让严家其给搅黄了。不仅如此,就连他到洛杉矶的食宿开销,大会也耍他自理。气得王若望大骂:“操纵这次大会的人作得太不漂亮了,也太过分了。”他认为整个大会既没有严肃性,也无有效性,离开民主十万八千里。据“民联阵”法国分部成员透露,王若望已跑到巴黎,准备自立一个山头,另拉一杆人马,成立‘冲国民主党”。

刘宾雁的评价更是简单明了,“两边都一样,都很黑”。

得了便宜的徐邦泰面对一片反对与不承认之声,急忙抛出合并后的“民联阵”计划,为同伙打气。“‘民联阵’今后的首要目标是做好大陆工作,争取1994年底返回大陆。促使共产党解除报禁。党禁,并为六四翻案”。“到1994年底,同欧洲、美洲、亚洲各主要国家的朝野政党建立密切联系,以促进各国对北京施加压力,加速中国的和平演变”。

这一派胡言,除了又一次暴露他们与祖国和人民为敌的人的丑恶嘴脸之外,又有谁会相信它呢?就连万润南也不得不承认,“要使这样的组织在未来的中国大陆民主化中起作用并和中国大陆内力量集合是相当困难的。”

我们的祖国在改革开放的大好形势下,正发生着日新月异的变化。全国各族人民紧密地团结在以江泽民总书记为核心的党中央周围,上下一心,致力于经济建设。人心思定。通过八九风波,人们越来越看清动乱“精英”们的真面目了。他们再也无法兴风作浪了。海外“民运”的走向没落,是历史发展的必然规律,而这次联合大会上出现的乱象,正是这种必然的表现。其命运注定是多舛的!

“民阵”、“民联”合并的闹剧结束了。

借民主之名,行争权之实,便是这次联合大会的主要特点。原来,所谓“精英”们一贯标榜的“民主”只不过是欺世盗名罢了。在此,我们不妨引用一个“民运”分子在会后所说的一句话作为本文的结束语:“滥用名气者,必为名气所累;滥用民主者,必为民主所苦。”我们要说:滥用民主者,必为民主所弃!

在这次合并的前夕,严家其似乎早就预感到会出现上述情况。他当时说,“今天海外民主运动出现的现象”,在他们回到中国后,“将以上百倍、上千倍的规模在中国重演”。唉呀!你们就那么几百人,已经闹成这个样子,如果在更大范围内,“上百倍”、“上千倍”地闹下去,会同成什么样子,中国人民受得了吗?

就凭这一点,中国人民就已大开眼界。还是请你们把这种“民主”,留给自己“享用”吧!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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