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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北京一位非典型肺炎患者的艰难经历的启示》。看看TIME说的SARS Nation有没有事实根据吧。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北京一位非典型肺炎患者的艰难经历的启示

如此防治非典,怎么得了!!
——北京星星雨教育研究所负责人田惠平悲天悯人,披露内情,向当局进言、

建议: 这是一组从大陆发来的关于防治非典的文章,我只将顺序变换了一下,推荐给读者。

北京星星雨教育研究所田惠平女士是蒋彦永大夫式的悲天悯人者,她做了大陆政府官员应做而没有做的事。寄望于大陆政府官员整体的改变恐非朝夕间事,但愿读到此文的官员清夜扪心,天良复苏,效法田惠平,响应党中央,把防治非典工作做的好一些,更好一些。希望读者给田惠平发信,支持她、鼓励她、安慰她,同她站在一起!

推荐人:黄河清
2003、5、19于马德里


北京的一位非典型肺炎患者的艰难经历的启示

一位在北京从事学术研究的留日女大学生崔磊,在被感染非典型肺炎后,被数家医院拒诊,历尽4天周折,日前终于住入了北京估安医院得到治疗。她所在的研究机构认为,崔磊的坎坷遭遇更多的是暴露出目前防治工作体系中存在的许多薄弱环节。

崔磊是在北京星星雨教育研究所进行硕士论文研究时被感染上非典型肺炎的,这是一家专门从事孤独症儿童早期训练与教育的机构,设在北京市朝阳区(与通州区交界),共有30名工作人员,其学员是携带孤独症儿童的来自全国各地的家长,参加培训期间培训他们主要是租用当地农民的房子居住。

4月21日中午,教育研究所考虑到非典型肺炎的严峻形势,提前结束本期的培训计划(21日-15日是最后一周),并决定取消原定于5月4日开学的下一学期(会有50个新的家庭从各地过来)。21日下午下班后,崔磊主动报告自己身体不适,出现关节疼痛和发烧的症状,并说她的房东去医院看病一直没有回来,她怀疑自己有可能被感染。

由于“星星雨”面对着50多名儿童及他们的家长(100多人)即将回家(40多个城市)。面对这样的情况,“星星雨”一边组织登记所有家长将要乘坐的车次、航班号和目的地及联系方式等数据,制定内部员工的自我隔离观察方案;一边立即通过电话通告北京市相关防疫部门,提出虽然崔磊尚没有被诊断,但她的房东在此期间已经被送到医院并被诊断为“疑似”。希望在学员返乡、人员隔离措施等方面得到有关部门的指导和支持。

但是,从23日早晨开始,虽然田惠平一直在给卫生部、北京市、朝阳区的有关部门电话求援、传真汇报疫情的可疑性和“星星雨”已经采取的措施,却一直没得到明确的指示和指导,更没有人来到现场。“星星雨”负责人田惠平对记者说,电话打了好多个,接电话的人总是不断地推荐另一个电话号码,最后一直打到一个打不通或再也没有人接听的电话。朝阳区疾控中心接到传真后打来电话,说:“你们还需要什幺呢?我看你们已经做得挺好的。我们会通报黑庄户乡政府。”乡政府接到区疾控中心的通报后,打来电话询问,只说了句:“别让他们走呀”,就不见了动静。在没有任何政府有关部门的干预下,“星星雨”只能眼睁睁看着学员们一个个乘车返乡,也不知他们是否已被感染并会传播这种病毒。直到下午3点多,朝阳区“防非指挥部”的人还打来电话,建议田惠平给朝阳区教委“非典办”打电话,认为“星星雨”应该归那里管。田惠平此时只是绝望地说:“我不想打了,因为第一,家长已经走完了,第二我们不归教委管,因为我们在工商局注册,第三,我打累了”。田惠平还是打了,但打不通。放在“星星雨”的家长动向资料几天内无人来问津。而此时(23日下午)崔磊在黑庄户乡卫生院已经被告知是“非典”。

接下来对崔磊的救治的过程更是历经坎坷。

4月21日早晨她叫120急救车去中日友好医院检查,被告知没有非典特征,建议回家观察三天再复查,她只好回到住地,自我隔离观察。她的房东儿子夫妇在前一天也是这样离开医院回家的。

22日晚,出现高烧,由于对中日友好医院的隔离状况害怕,犹豫不敢在再冒然到医院。

23日早晨崔磊再次叫120到协和医院,但被告知:肯定是肺炎,但没有“非典”特征由于此时她的房东已被诊断为“非典疑似”,她被黑庄户乡卫生院收留隔离观察。(这是乡卫生院的唯一举动,而对同时已经开始离开但尚未走完的“星星雨”家长群体不做任何反应)。

24日晨病情加重,出现咳血,下午开始感到呼吸困难。晚上乡卫生院同意转院。但为找一个有呼吸机的治疗能力的医院费尽了周折。没有一家愿意收救她,有的医院说她没有诊断,尽管她将她的房东已经一人死亡,两人疑似的情况述说出来;有的医院则说床位紧张。夜里11时,救治无门的崔磊坐在协和医院的门前绝望地努力着。这家医院的一位工作人员对她说,这里是专门收治港澳台同胞的,谁给你看的你找谁去! 这时,120救护车的司机也不耐烦了。“星星雨”的负责人与崔磊的朋友们只能在电话的另一端想尽各种办法帮助她,但得到的反馈让人越发地绝望。终于在一个英国人家庭的出面帮助下,于24日夜12:50,崔磊住进了佑安医院观察室。

25日上午崔磊正式转入佑安医院的病房。由于前期治疗不好,病情发展很快,下午上呼吸机治疗。此时政府有关部门已了解到崔磊的经历,对她的治疗予以了极大的关注。目前崔磊正在得到规范的治疗。

25日下午,北京市和朝阳区疾控中心领导和工作人员终于来到了“星星雨”了解情况,拿到那些准备好几天的相关人员资料,并开始采取隔离措施。

目前与崔磊接触的相关人员的隔离观察工作已正式展开,去往各地的家长也受到当地防疫部门的关注。市、区疾控中心的工作人员多次到“星星雨”看望被隔离的20多位外地员工。乡政府为隔离人员提供生活必须品,并多次打电话表示关心。

向记者追述这段经历时,田惠平说,她深感目前疾病的大规模传播与防疫体系缺乏必要的作为能力有着必然的联系。她无奈而绝望地说:“当我看着家长们乘做着一辆辆出租车离开时,我感到自己在犯罪,因为我好象看到‘非典’病毒从这里传向各地,这时我也明白了为什幺‘非典’如此之快地走到我们身边。当时我就有撕心裂肺的感觉:如果是这样的防疫行动能力,医院会崩溃的,医院的崩溃就是患者的灾难。”非典型肺炎的传染性极强,但从她连续三日打电话仍见不到防疫部门的行动来看,对这种疾病的流行状况的重视还没有真正展开。她担心一些医院不确诊病人(崔磊和她的房东一家在就诊过程中都有同样的经历),是因为如果确诊就必须收治,但医院已经没有收治的能力。她还感到,政府基层人员薄弱的人文意识和对“非典”的忽视也是防疫机制失灵的一个重要因素。例如:当田惠平24日晚请求黑庄户乡党委书记龙学强帮助崔磊联系一个有呼吸机的医院时,令她难过的是,那位龙书记居然说:“你不要给我谈政治,要不是为了政治我就不会把她放到我们乡卫生院了。”24日下午“星星雨”希望通过乡政府为在乡卫生院的崔磊送日用品时,乡长办公室的一个人(不知姓名,脸上有伤疤)无所谓说:“你们自己送去就可以了,没什幺可怕的,我刚从那里回来,我都不带口罩,不像你们还带上口罩吓唬人。”全然没有意识到“星星雨”的人员属于密切接触者。

她还对记者说,在研究所所在的郊区,以及由于一些地方防疫部门的工作方式简单粗糙,“勒令”回到当地的家长们进行观察,(他们纷纷来电话向“星星雨”哭诉,寻求帮助)也造成社区对非典型患者及其家庭,包括被隔离人员的回避和歧视。这种社会歧视也同样会导致即使有的人怀疑自己被感染了,也不敢叫120救护车,因为怕救护车一出现在自己家门口,他们就会被周围的人歧视甚至是唾骂。而且120救护车还是收费的,所以有的人更愿意乘坐公交车上医院,这可能导致新的大规模传播。

田惠平建议有关部门在目前的防治工作中再多考虑一些细节: ·是否可以考虑120救护车完全免费服务,尽量避免那些在初诊中没有被诊断的患者使用其它的交通工具。(以崔磊和她的房东为例,崔磊的意识很强,每次来往医院都是打120,但像她的房东那样的农民家庭,会处于各种顾虑不选择120)。

·有关部门的是否设计一个可以有效执行的行动路线,使每一个电话(不管是否是直接的责任部门)都是一个行动的开始,通过电话记录和行动记录和追踪记录的移交监督每一个案情的进展。或者至少不能仅仅停留在让报告人打另一个电话的程度上。

·设立并向社会公开举报电话,对执行部门进行公众监督,最大限度地以避免由于执行层人员的渎职而使政府的防疫措施失灵。

(完)

王慧: 你好,看了你的信,我很受触动,对你有了更多的了解,因而也增加了更多的敬重。一时间我不知道该说什幺,但从你的信中我读出了一种在我们之间很相似的东西。以下是我写的一些邮件,也希望与你分享。附件中是我为新华社记者修改的内参稿件(他说已于5月1日注销)。我的朋友杨团也将这篇稿件传递到卫生部,部长秘书今天打来电话,说他们会关照崔磊。

我的心情并没有因此而轻松,有一个问题总在萦绕着我,“那些没有得到关照的人怎幺办呢?”

知道你很辛苦,以后再写一点。祝福你,多保重!
惠平
又及: 我与晓亮的邮件一直不通,她请你将我这封信转发给她。我刚才与她通了电话,她居然没有告诉我你的全名,还得我一直没大每小,没远每近地呼你“王慧”。不过她称我可以这样做。

各位朋友: 不幸的是我们星星雨发生了“非典”,我和我的同事们共同度过了艰难的一周,体验了一场人道主义的灾难。目前我们全部在“隔离”,病人仍处在艰难期。我们所能做的是观察和保护自己,为正在医院顽强努力的崔磊小姐祝福。她是一位在东京女子学院儿童学系读书的中国研究生,几个月来一直在“星星雨”做她的硕士论文研究,住在一个农民家里。该家庭有病人在医院住院,因此被感染。可怕的是他们的家庭成员多次去医院都被排除了非典,外人完全不知情。崔小姐因此被感染上。21日傍晚开始发烧,之后两次去医院(中日友好医院和协和医院),都说不是,而这时她的房东家已有一人死去。

之后崔小姐的病情发展得很快,但让人无法想象的是,没有医院接受她。可怜的姑娘24日夜里孤身一人在120车上哭喊,在一家家医院门口哀求和抗争,而我们只能在电话的这一端伤心和绝望。我几乎找便了所有我认为可能帮忙的朋友,所有的人这时才发现北京的医疗体系已是全线崩溃。最后是在我的一位英国朋友的干预下,说服了北京佑安医院,终让崔小姐住进去。25日起崔小姐就进入了呼吸窘迫阶段,上了呼吸机。医生说她在今后的两周内都会非常艰难,关键是靠个人的毅力。

我们现在在星星雨布置了一面祝福墙,写下了我们的祝愿,每天都为她迭纸鹤,为她祈祷,希望她能走出SARS。很多她不相识的人都为她发来了祝福,墙上的纸鹤也越飞越多。我们不仅为崔磊,也为所有在这场灾难中受到侵害的人祝福。可怕的不是SARS,可怕的是冷漠和无情。24日夜的遭遇也是刺激崔磊病情加重的一个重要原因。我希望她知道她不是孤独无援的,有很多的人与她在一起。星星雨的墙上写满了“等你回来”的愿望。

在这里我也向你们征集祝福词,请将你们的祝愿发给我罢。
【口占贺崔磊: 三石乃磊高山崖,你是高山一朵花。沾得人间雨与露,艳娇相映漫天霞。

——黄河清】

星星雨2003年的第一学期在SARS的阴影中匆匆结束。我们也取消了5月初至7月底的第二学期。希望在第三学期之前中国已走出SARS的阴影。我们的员工从23日就自动采取了“隔离”措施,而直到昨天乡政府才正式宣布我们“被隔离”,“隔离”期到五月十日。但愿不再有人遭遇SARS。

我的经历告诉我,在无能和无为的社会防疫机制中,遇到这样的烈性传染病我们只能保护自己。提请各位小心再小心,注意再注意。

期待你们的祝福,为崔磊,为所有在遭遇不幸的人们。

田惠平2003.4.25
Email:tianhpautismchina.org
北京星星雨教育研究所电话:010-65894950
传真:010-65894951
http//:www.autismchina.org

杨团:感谢你的理解和鼓励。其实在过去的这一段时间里,我虽然置身于人人都感到自危的“非典”冲击波中,却总是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笼罩着。这孤独源自于我那走得很远的思考,我对中国社会意识、公德、机制与行动水平的忧虑和不信任,以及由此导致的担心和害怕。自从我的儿子遭遇到孤独症后,对他的担忧让我明白了:“如果一个社会中所有像他这样的孩子的生存和发展空间没有保障,我的儿子也不会有保障。”这或许也是我在这个充满着[靠自己的能力保障自己生活]氛围中做出与其它大多数人不一样的选择的根本原因和动力。记得多年前,你就说过:“中国有40万个孤独症儿童的家庭,为什幺只有田惠平站出来!”我想这也许就是一个答案罢。

回到对“非典”的思考上来,当我在2月初听到广州的情况时,就开始有了忧虑,但当时还处于一种遥望和祝愿的立场。内心期待着“非典”不会猖獗多久的齐盼。但当它处向北京袭来时,我的遥祝就转变为近望和关注,随着它在北京的游散,我的担忧和紧张也在剧增。

现在我身处隔离观察的处境中,心里牵挂在呼吸机下艰难维持的崔磊小姐,和所有因为崔磊的病而受到“牵连”的100多个在星星雨工作、学习和生活过的人们。过去一周的经历,让我曾经紧张、悲伤、疲惫、绝望和愤怒,但“闲散”的隔离生活也让我更多地思考“非典”和“崔磊实践”带来的多层面的问题,它们涉及生命、社会、文明、伦理、价值,归结为一个鲜明的概念――人的意义在于有质量的生命。21世纪,人应该有什幺样的质量标准,是值得我们去思考的。因为它是社会、体制、文化等一切的基础。

看了你的陈述点,我很受启发,愿意在以后的“隔离”日夜中,与你共同探讨和分享。谢谢你的鼓励。

刚才完成了给新华社记者的“内参”资料稿件,我最终答应他,还是处于对自己作为一个公民的责任要求。“我不上十字架谁上!”当年我决定放弃大学教师工作,到北京创办“星星雨”时就是这样一个感觉。

祝好!
田惠平2003.5.1

杨团: 感谢你,感谢所有的人! 我今天感到两周来从未有过的轻松。因为今天崔磊不发烧了,我们在与崔磊隔离13天后,所有的员工都安然无恙,而且也没有从任何家长那里反馈回来不好的消息。应该说我们躲过这次的SARS劫,说明崔磊在症状表现之前(潜伏期)没有发生传染。我心里的一块石头可以落地了,否则我无法想象那些乘坐各种交通工具从星星雨奔向40多个城市的家长会带走什幺。虽然很多人都对我说,田惠平,即使发生了什幺也不是你的错,你做了你应该做的一切,也作了不该你做的许多。但我仍然被一种负疚感笼罩着,回想那天,当我眼睁睁地看着家长们离开时,我绝望地在办公室哭,对自己喊着:“田惠平,你这是在犯罪呀。”上帝总算有一眼,没有让这罪过成为现实。也许这就是做“公民”之累和之重所在罢。

轻松一些后,我强烈地想我那孤独症的儿子。照顾他的朋友说,他在家哭着想妈妈。我对不起他,从来就没有给他足够的时间。当这次灾难来临时,我只是一心想尽可能地减少它给更多的人带来灾难,儿子总是我最后才想到的一个点。我牵挂崔磊的生命,担心灾难的扩大,安排星星雨的应变措施,发愁星星雨在灾难之后的艰难,还有那些已经报名排队等候了一年多还不能进班的家长,好象这些都比我的儿子重要。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妈妈。

当社会辅助跟不上时,一个/人家庭在遭遇不幸和灾难时就要过多的承受。

经历SARS让我对社会和人的关系有了更多的思考。眼观周围的人在这一事件中的反应,也更让我对“公民和百姓”的区别有了更生动和深刻的认识。记得我去年夏天时就与你谈过我对“公民和百姓的区别”的话题吗。在这次经历之后,我们的探讨可以深入很多。

感谢你对我的鼓励,不好意思,我一直手懒,该写和记录的东西始终做不好。也许明天会有一个好的开始。

有你和这幺多朋友的关注,崔磊和我们都很幸运。“幸福有人分享,幸福增倍;痛苦有人分担,痛苦减半。”

再次感谢所有的人,替崔磊,也以星星雨的名义!
田惠平2003.5.4
Email:tianhpautismchina.org
北京星星雨教育研究所
电话:010-65896100
传真:010-65894951 (5/19/2003)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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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plies, comments and Discussions:

  • 枫下茶话 / 政治经济 / 我们不必为美国的不幸哭泣,因为它从未为我们的不幸哭泣过。
    • I am TIME subscriber. :-((
      • sent a complain email to their customer service.
        • no use. too peaceful. U.S. is a LM country, so it needs LM strategies.
          • Sometimes feel it's so amazing the way western ppl understand china and chinese, comparing to the way we do.
      • cancel it now.
    • 如果再有一次911,我不会再为美国感到难过。
      • 啊?你还真玩了一次“今夜,我们都是美国人啊”,服了你啊
        • 什么呀?我可没那么贱!
          • 出言不逊。你了解别人的思路吗?
            • 美国人是你想当就当的吗?可惜俺从来没想当过美国人,一夜都没有。
      • 美国有911,我同样要扼腕叹息,这是人类文明的劫难。中国的SARS,我同样担心愤怒。这是专制下的恶果。美国中国,没有一个是必然要灭亡的。共存共荣。但对于美国人对中国的灾难幸灾乐祸,我只感到不齿。
        • 美国911的灾难难道不是政府的责任吗?为啥911发生时不是美国人的人要作一夜美国人支持政府?而SARS灾难发生时反倒骂自己的政府?换了911发生在中国,这些人还不定怎么骂呢。
          • 按您的标准,上次印尼巴厘岛发生爆炸事件中死难的澳大利亚也是澳大利亚政府的责任了?SARS灾难发生时大家难道是骂自己的政府制造了SARS?别混淆概念好不好
            • but the problem is that SARS already happened, whatever the Chinese goverment do, there are still lots of Chinese scold the government now, not before.
              they don't stand with the government and support the government to surpass this disaster just as Americans did.
          • 问题在于任何灾难的发生,美国政府让人们知道,做足防范。而中国的SARS是因为隐瞒,导致更大的灾难。我是愤怒中国的隐瞒而不是SARS的发生。
            • 中国干吗隐瞒?出发点还不是想不影响经济,你要是总理,不一样?谁也不想死人,谁也没料到会是灾难。美国911之前不是一样有人预警了吗?政府不是一样没当真?
              • 呵呵,你想说什么?为了发展经济,可以死人?没有对人的最起码的尊重。我为你感到悲哀。如果下一个得SARS的人是你呢?
    • it's true~~
    • 所有与中国有关的Time covers
      • Time sucks. Those who believe American media is more objective than Chinese should take a look.
        • I wouldn't go that far. They are not bad when covering domestic issues.
        • TIME近几年越来越接近太阳报的水平了。本来也就是通俗杂志,现在几乎是tabloid了。
      • 这张不错。才知道老将当初跟老地主似的。
      • 大汉奸汪精卫可比老蒋精神多了。当然,画这张像时他还不是汉奸。
    • 李肇星呢? 章启月呢? 都在哪儿呐?
      • 李肇星应该在抱孙子,好爷爷。章启月呢,她应该在给她的孩子该作业,好妈妈。
    • 昨天有网友贴,看了非常震惊。有没有谁比较了解time的?一般不会这么赤裸裸的。是不是把我们排上名单了,开始搞宣传了?
      • I wouldn't feel suprised cause it's the consistent theme of American media to China.
        • 但前一阵子好像缓和了些,突然出来一个这么刺激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 那些美国的坚定支持者哪里去了?911后象死了亲人一样, 怎么不出来发表高论?
      • 俺不是什么美国的坚定支持者,可也没觉得时代有什么不妥,更没觉得是什么侮辱,中国人民的感情也没被伤害。
        • 我觉得这是侮辱中国, 伤害了中国人民的感情. 不信, 你可以做个调查.
          • 老猫兄弟,真理往往掌握在象驱逐舰这样的少数人手中 :-) 80% 是“不明真相的群众”
            • 有没有侮辱中国, 不属于"真理"的范畴. 真理是客观世界的规律, 这是主观的感受. 大多数人觉得是侮辱, 那就是侮辱.
          • 不能否认美国人很爱国,可是有很多美国人的包屁股的短裤是美国国旗,你认为他们在侮辱自己的祖国?
            • 可是你看见过美国人在国旗上写AIDS Nation吗?有人在英国国旗上写疯牛nation的吗?
              • 未必不可以这样写, 如果AIDS or MADcow 于这些国家的联系足够紧密贴切的话。
            • 需要说明一点,你说的正是他们爱国的表现,这点和中国的传统看法不一样。他们认为把国旗,国旗色穿满全身才是爱国。
              • 个人感觉, 在很多场合, 他们只是把国旗作为一个国家的符号,未必赋予什么神圣的含义。在另一些场合, 即便仅仅是“英国“, “美国“ 两个字,也足以令他们热血沸腾。
                好比很多英文单词,不同的场合, 语义和程度都会变化
            • 中国人如果把国旗做成内裤, 我相信大多数国人会反对. 中国不是美国, 不能什么都以美国为标准.
              • So why do you expect U.S. to do what Chinese want them to do?
                • Please tell U.S too: don't expect other nations to do what U.S want them to do.
                  • #1197422
                    • 兄弟, 我没跟你讨论美国有没有威胁的问题, 我是请你对美国和其他国家一视同仁!!!!!!!!!!
          • 如果这次SARS发生在美国,相信时代也会把美国称为SARS NATION, 弄一张美国国旗贴在肺上。总之,报道事实不妨碍爱国。
            中国是SARS的起源国,有最多的感染死亡病例,中国就是SARS NATION, 你觉得不好听也没办法, 因为这是事实。不应该因为你爱中国,就否认事实,那样和否认南京大屠杀的日本人有什么区别?
            • 给你和Time一个创意,把核弹和星条旗叠起来出一期,标题是Bomb Nation.别说"如果",现成的"事实"多的是,对人类最有威胁的是SARS还是核弹?日本可以否认大屠杀,美国可以否认对世界的威胁,唯有中国要高举事实,并且要向世界人民道歉和负责!
              • 美国对世界的威胁是你的观点,不是时代周刊的观点,现在讨论的是这个封面是否在蓄意侮辱中国还是正常的新闻报道,而不是美国有多么邪恶。
                • And now you see people in fact do feel insulted. The question now is, are these TIME people just being ignorant and insensitive, or is this part of some kind of hidden agenda? Either way, it is not good.
                  Don't tell me that we shouldn't be so sensitive and shouldn't feel insulted.
                • 时代周刊的人都没有政治敏感度?不知什么人因了伊拉克之战被开路了
                  • 那不是因为政治,而是因为民意
      • 中国在sars上的表现难道不是令人恶心吗?
        本来sars首先在中国出现,这没什么大不了的,美国、加拿大也可能出项此类病毒。问题是sars出现之后中国作了什么,都快半年了,sars都传到世界各地了,北京医院住满了sars病人的时候,张文康说的什么?我想大家都知道的。

        sars不可怕,可怕的是隐瞒真相。如果中国在广东的sars已形成扩散的情况下,给WHO通报情况,加拿大、新加坡、香港、台湾根本就不会形成sars疫情。而且sars也不会在北京形成那么大的疫情了。

        退一万步讲,如果不是sars传到了国外,死了洋人,在各国的压力下才说了一部分真相。记得我与国内朋友聊天关于张国容的葬礼的时候,我朋友居然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带口罩,还以为都想唐生一般不好意思。

        我想论坛上每个人在那几天都会一天几个电话给亲戚朋友,告诉他们sars的情况,要注意什么等等,因为我们知道国内宣传机构会如何“处理”sars。


        "十几亿中国人奉为神圣的红色图腾"没有比这更恶心的句子了。 我们从小就知道“国旗是鲜血染成的”,你现在再仔细品味一下,难道不血腥吗?

        对我来说,那血色的旗帜让我看透了执政党血腥的本质。

        爱中国不是爱政府,更不是爱gcd。
        • GOOD
    • 俺怎么就没什么感觉呢?
      • 偶也没感觉。
        • 大瞎们,真吃炖呀
      • 俺早有感觉了, 您的屁股和一些人, 包括俺, 坐在不同的地方. 没啥.
        • 有知识的人都是用思想而不是立场说话
      • 本来没。看了这泼妇檄文后到反而恶心了。
        • 同感。
      • Salior, 我真的对你这句话感到失望,你真的没感觉吗?从SARS Nation来的Salior???
        • Salior??? 那你就是loyangbu? lol
          • 唉,看我气的把名字都写错了。。。。
            • 出离愤怒了
        • 俺的联想能力没那么丰富, 中国确实SARS的情况严重, TIME如实指出, 俺觉得国人没必要讳疾忌医.
      • 说句实在话,我觉得这杂志怎么写我感觉不是特愤怒(有一点点,也许习惯了外国人思维方式了把),可是sailor这句话让我有想抽你一顿的冲动。
        • 同感
        • 同抽
    • (ZT)《北京一位非典型肺炎患者的艰难经历的启示》。看看TIME说的SARS Nation有没有事实根据吧。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北京一位非典型肺炎患者的艰难经历的启示

      如此防治非典,怎么得了!!
      ——北京星星雨教育研究所负责人田惠平悲天悯人,披露内情,向当局进言、

      建议: 这是一组从大陆发来的关于防治非典的文章,我只将顺序变换了一下,推荐给读者。

      北京星星雨教育研究所田惠平女士是蒋彦永大夫式的悲天悯人者,她做了大陆政府官员应做而没有做的事。寄望于大陆政府官员整体的改变恐非朝夕间事,但愿读到此文的官员清夜扪心,天良复苏,效法田惠平,响应党中央,把防治非典工作做的好一些,更好一些。希望读者给田惠平发信,支持她、鼓励她、安慰她,同她站在一起!

      推荐人:黄河清
      2003、5、19于马德里


      北京的一位非典型肺炎患者的艰难经历的启示

      一位在北京从事学术研究的留日女大学生崔磊,在被感染非典型肺炎后,被数家医院拒诊,历尽4天周折,日前终于住入了北京估安医院得到治疗。她所在的研究机构认为,崔磊的坎坷遭遇更多的是暴露出目前防治工作体系中存在的许多薄弱环节。

      崔磊是在北京星星雨教育研究所进行硕士论文研究时被感染上非典型肺炎的,这是一家专门从事孤独症儿童早期训练与教育的机构,设在北京市朝阳区(与通州区交界),共有30名工作人员,其学员是携带孤独症儿童的来自全国各地的家长,参加培训期间培训他们主要是租用当地农民的房子居住。

      4月21日中午,教育研究所考虑到非典型肺炎的严峻形势,提前结束本期的培训计划(21日-15日是最后一周),并决定取消原定于5月4日开学的下一学期(会有50个新的家庭从各地过来)。21日下午下班后,崔磊主动报告自己身体不适,出现关节疼痛和发烧的症状,并说她的房东去医院看病一直没有回来,她怀疑自己有可能被感染。

      由于“星星雨”面对着50多名儿童及他们的家长(100多人)即将回家(40多个城市)。面对这样的情况,“星星雨”一边组织登记所有家长将要乘坐的车次、航班号和目的地及联系方式等数据,制定内部员工的自我隔离观察方案;一边立即通过电话通告北京市相关防疫部门,提出虽然崔磊尚没有被诊断,但她的房东在此期间已经被送到医院并被诊断为“疑似”。希望在学员返乡、人员隔离措施等方面得到有关部门的指导和支持。

      但是,从23日早晨开始,虽然田惠平一直在给卫生部、北京市、朝阳区的有关部门电话求援、传真汇报疫情的可疑性和“星星雨”已经采取的措施,却一直没得到明确的指示和指导,更没有人来到现场。“星星雨”负责人田惠平对记者说,电话打了好多个,接电话的人总是不断地推荐另一个电话号码,最后一直打到一个打不通或再也没有人接听的电话。朝阳区疾控中心接到传真后打来电话,说:“你们还需要什幺呢?我看你们已经做得挺好的。我们会通报黑庄户乡政府。”乡政府接到区疾控中心的通报后,打来电话询问,只说了句:“别让他们走呀”,就不见了动静。在没有任何政府有关部门的干预下,“星星雨”只能眼睁睁看着学员们一个个乘车返乡,也不知他们是否已被感染并会传播这种病毒。直到下午3点多,朝阳区“防非指挥部”的人还打来电话,建议田惠平给朝阳区教委“非典办”打电话,认为“星星雨”应该归那里管。田惠平此时只是绝望地说:“我不想打了,因为第一,家长已经走完了,第二我们不归教委管,因为我们在工商局注册,第三,我打累了”。田惠平还是打了,但打不通。放在“星星雨”的家长动向资料几天内无人来问津。而此时(23日下午)崔磊在黑庄户乡卫生院已经被告知是“非典”。

      接下来对崔磊的救治的过程更是历经坎坷。

      4月21日早晨她叫120急救车去中日友好医院检查,被告知没有非典特征,建议回家观察三天再复查,她只好回到住地,自我隔离观察。她的房东儿子夫妇在前一天也是这样离开医院回家的。

      22日晚,出现高烧,由于对中日友好医院的隔离状况害怕,犹豫不敢在再冒然到医院。

      23日早晨崔磊再次叫120到协和医院,但被告知:肯定是肺炎,但没有“非典”特征由于此时她的房东已被诊断为“非典疑似”,她被黑庄户乡卫生院收留隔离观察。(这是乡卫生院的唯一举动,而对同时已经开始离开但尚未走完的“星星雨”家长群体不做任何反应)。

      24日晨病情加重,出现咳血,下午开始感到呼吸困难。晚上乡卫生院同意转院。但为找一个有呼吸机的治疗能力的医院费尽了周折。没有一家愿意收救她,有的医院说她没有诊断,尽管她将她的房东已经一人死亡,两人疑似的情况述说出来;有的医院则说床位紧张。夜里11时,救治无门的崔磊坐在协和医院的门前绝望地努力着。这家医院的一位工作人员对她说,这里是专门收治港澳台同胞的,谁给你看的你找谁去! 这时,120救护车的司机也不耐烦了。“星星雨”的负责人与崔磊的朋友们只能在电话的另一端想尽各种办法帮助她,但得到的反馈让人越发地绝望。终于在一个英国人家庭的出面帮助下,于24日夜12:50,崔磊住进了佑安医院观察室。

      25日上午崔磊正式转入佑安医院的病房。由于前期治疗不好,病情发展很快,下午上呼吸机治疗。此时政府有关部门已了解到崔磊的经历,对她的治疗予以了极大的关注。目前崔磊正在得到规范的治疗。

      25日下午,北京市和朝阳区疾控中心领导和工作人员终于来到了“星星雨”了解情况,拿到那些准备好几天的相关人员资料,并开始采取隔离措施。

      目前与崔磊接触的相关人员的隔离观察工作已正式展开,去往各地的家长也受到当地防疫部门的关注。市、区疾控中心的工作人员多次到“星星雨”看望被隔离的20多位外地员工。乡政府为隔离人员提供生活必须品,并多次打电话表示关心。

      向记者追述这段经历时,田惠平说,她深感目前疾病的大规模传播与防疫体系缺乏必要的作为能力有着必然的联系。她无奈而绝望地说:“当我看着家长们乘做着一辆辆出租车离开时,我感到自己在犯罪,因为我好象看到‘非典’病毒从这里传向各地,这时我也明白了为什幺‘非典’如此之快地走到我们身边。当时我就有撕心裂肺的感觉:如果是这样的防疫行动能力,医院会崩溃的,医院的崩溃就是患者的灾难。”非典型肺炎的传染性极强,但从她连续三日打电话仍见不到防疫部门的行动来看,对这种疾病的流行状况的重视还没有真正展开。她担心一些医院不确诊病人(崔磊和她的房东一家在就诊过程中都有同样的经历),是因为如果确诊就必须收治,但医院已经没有收治的能力。她还感到,政府基层人员薄弱的人文意识和对“非典”的忽视也是防疫机制失灵的一个重要因素。例如:当田惠平24日晚请求黑庄户乡党委书记龙学强帮助崔磊联系一个有呼吸机的医院时,令她难过的是,那位龙书记居然说:“你不要给我谈政治,要不是为了政治我就不会把她放到我们乡卫生院了。”24日下午“星星雨”希望通过乡政府为在乡卫生院的崔磊送日用品时,乡长办公室的一个人(不知姓名,脸上有伤疤)无所谓说:“你们自己送去就可以了,没什幺可怕的,我刚从那里回来,我都不带口罩,不像你们还带上口罩吓唬人。”全然没有意识到“星星雨”的人员属于密切接触者。

      她还对记者说,在研究所所在的郊区,以及由于一些地方防疫部门的工作方式简单粗糙,“勒令”回到当地的家长们进行观察,(他们纷纷来电话向“星星雨”哭诉,寻求帮助)也造成社区对非典型患者及其家庭,包括被隔离人员的回避和歧视。这种社会歧视也同样会导致即使有的人怀疑自己被感染了,也不敢叫120救护车,因为怕救护车一出现在自己家门口,他们就会被周围的人歧视甚至是唾骂。而且120救护车还是收费的,所以有的人更愿意乘坐公交车上医院,这可能导致新的大规模传播。

      田惠平建议有关部门在目前的防治工作中再多考虑一些细节: ·是否可以考虑120救护车完全免费服务,尽量避免那些在初诊中没有被诊断的患者使用其它的交通工具。(以崔磊和她的房东为例,崔磊的意识很强,每次来往医院都是打120,但像她的房东那样的农民家庭,会处于各种顾虑不选择120)。

      ·有关部门的是否设计一个可以有效执行的行动路线,使每一个电话(不管是否是直接的责任部门)都是一个行动的开始,通过电话记录和行动记录和追踪记录的移交监督每一个案情的进展。或者至少不能仅仅停留在让报告人打另一个电话的程度上。

      ·设立并向社会公开举报电话,对执行部门进行公众监督,最大限度地以避免由于执行层人员的渎职而使政府的防疫措施失灵。

      (完)

      王慧: 你好,看了你的信,我很受触动,对你有了更多的了解,因而也增加了更多的敬重。一时间我不知道该说什幺,但从你的信中我读出了一种在我们之间很相似的东西。以下是我写的一些邮件,也希望与你分享。附件中是我为新华社记者修改的内参稿件(他说已于5月1日注销)。我的朋友杨团也将这篇稿件传递到卫生部,部长秘书今天打来电话,说他们会关照崔磊。

      我的心情并没有因此而轻松,有一个问题总在萦绕着我,“那些没有得到关照的人怎幺办呢?”

      知道你很辛苦,以后再写一点。祝福你,多保重!
      惠平
      又及: 我与晓亮的邮件一直不通,她请你将我这封信转发给她。我刚才与她通了电话,她居然没有告诉我你的全名,还得我一直没大每小,没远每近地呼你“王慧”。不过她称我可以这样做。

      各位朋友: 不幸的是我们星星雨发生了“非典”,我和我的同事们共同度过了艰难的一周,体验了一场人道主义的灾难。目前我们全部在“隔离”,病人仍处在艰难期。我们所能做的是观察和保护自己,为正在医院顽强努力的崔磊小姐祝福。她是一位在东京女子学院儿童学系读书的中国研究生,几个月来一直在“星星雨”做她的硕士论文研究,住在一个农民家里。该家庭有病人在医院住院,因此被感染。可怕的是他们的家庭成员多次去医院都被排除了非典,外人完全不知情。崔小姐因此被感染上。21日傍晚开始发烧,之后两次去医院(中日友好医院和协和医院),都说不是,而这时她的房东家已有一人死去。

      之后崔小姐的病情发展得很快,但让人无法想象的是,没有医院接受她。可怜的姑娘24日夜里孤身一人在120车上哭喊,在一家家医院门口哀求和抗争,而我们只能在电话的这一端伤心和绝望。我几乎找便了所有我认为可能帮忙的朋友,所有的人这时才发现北京的医疗体系已是全线崩溃。最后是在我的一位英国朋友的干预下,说服了北京佑安医院,终让崔小姐住进去。25日起崔小姐就进入了呼吸窘迫阶段,上了呼吸机。医生说她在今后的两周内都会非常艰难,关键是靠个人的毅力。

      我们现在在星星雨布置了一面祝福墙,写下了我们的祝愿,每天都为她迭纸鹤,为她祈祷,希望她能走出SARS。很多她不相识的人都为她发来了祝福,墙上的纸鹤也越飞越多。我们不仅为崔磊,也为所有在这场灾难中受到侵害的人祝福。可怕的不是SARS,可怕的是冷漠和无情。24日夜的遭遇也是刺激崔磊病情加重的一个重要原因。我希望她知道她不是孤独无援的,有很多的人与她在一起。星星雨的墙上写满了“等你回来”的愿望。

      在这里我也向你们征集祝福词,请将你们的祝愿发给我罢。
      【口占贺崔磊: 三石乃磊高山崖,你是高山一朵花。沾得人间雨与露,艳娇相映漫天霞。

      ——黄河清】

      星星雨2003年的第一学期在SARS的阴影中匆匆结束。我们也取消了5月初至7月底的第二学期。希望在第三学期之前中国已走出SARS的阴影。我们的员工从23日就自动采取了“隔离”措施,而直到昨天乡政府才正式宣布我们“被隔离”,“隔离”期到五月十日。但愿不再有人遭遇SARS。

      我的经历告诉我,在无能和无为的社会防疫机制中,遇到这样的烈性传染病我们只能保护自己。提请各位小心再小心,注意再注意。

      期待你们的祝福,为崔磊,为所有在遭遇不幸的人们。

      田惠平2003.4.25
      Email:tianhpautismchina.org
      北京星星雨教育研究所电话:010-65894950
      传真:010-65894951
      http//:www.autismchina.org

      杨团:感谢你的理解和鼓励。其实在过去的这一段时间里,我虽然置身于人人都感到自危的“非典”冲击波中,却总是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笼罩着。这孤独源自于我那走得很远的思考,我对中国社会意识、公德、机制与行动水平的忧虑和不信任,以及由此导致的担心和害怕。自从我的儿子遭遇到孤独症后,对他的担忧让我明白了:“如果一个社会中所有像他这样的孩子的生存和发展空间没有保障,我的儿子也不会有保障。”这或许也是我在这个充满着[靠自己的能力保障自己生活]氛围中做出与其它大多数人不一样的选择的根本原因和动力。记得多年前,你就说过:“中国有40万个孤独症儿童的家庭,为什幺只有田惠平站出来!”我想这也许就是一个答案罢。

      回到对“非典”的思考上来,当我在2月初听到广州的情况时,就开始有了忧虑,但当时还处于一种遥望和祝愿的立场。内心期待着“非典”不会猖獗多久的齐盼。但当它处向北京袭来时,我的遥祝就转变为近望和关注,随着它在北京的游散,我的担忧和紧张也在剧增。

      现在我身处隔离观察的处境中,心里牵挂在呼吸机下艰难维持的崔磊小姐,和所有因为崔磊的病而受到“牵连”的100多个在星星雨工作、学习和生活过的人们。过去一周的经历,让我曾经紧张、悲伤、疲惫、绝望和愤怒,但“闲散”的隔离生活也让我更多地思考“非典”和“崔磊实践”带来的多层面的问题,它们涉及生命、社会、文明、伦理、价值,归结为一个鲜明的概念――人的意义在于有质量的生命。21世纪,人应该有什幺样的质量标准,是值得我们去思考的。因为它是社会、体制、文化等一切的基础。

      看了你的陈述点,我很受启发,愿意在以后的“隔离”日夜中,与你共同探讨和分享。谢谢你的鼓励。

      刚才完成了给新华社记者的“内参”资料稿件,我最终答应他,还是处于对自己作为一个公民的责任要求。“我不上十字架谁上!”当年我决定放弃大学教师工作,到北京创办“星星雨”时就是这样一个感觉。

      祝好!
      田惠平2003.5.1

      杨团: 感谢你,感谢所有的人! 我今天感到两周来从未有过的轻松。因为今天崔磊不发烧了,我们在与崔磊隔离13天后,所有的员工都安然无恙,而且也没有从任何家长那里反馈回来不好的消息。应该说我们躲过这次的SARS劫,说明崔磊在症状表现之前(潜伏期)没有发生传染。我心里的一块石头可以落地了,否则我无法想象那些乘坐各种交通工具从星星雨奔向40多个城市的家长会带走什幺。虽然很多人都对我说,田惠平,即使发生了什幺也不是你的错,你做了你应该做的一切,也作了不该你做的许多。但我仍然被一种负疚感笼罩着,回想那天,当我眼睁睁地看着家长们离开时,我绝望地在办公室哭,对自己喊着:“田惠平,你这是在犯罪呀。”上帝总算有一眼,没有让这罪过成为现实。也许这就是做“公民”之累和之重所在罢。

      轻松一些后,我强烈地想我那孤独症的儿子。照顾他的朋友说,他在家哭着想妈妈。我对不起他,从来就没有给他足够的时间。当这次灾难来临时,我只是一心想尽可能地减少它给更多的人带来灾难,儿子总是我最后才想到的一个点。我牵挂崔磊的生命,担心灾难的扩大,安排星星雨的应变措施,发愁星星雨在灾难之后的艰难,还有那些已经报名排队等候了一年多还不能进班的家长,好象这些都比我的儿子重要。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妈妈。

      当社会辅助跟不上时,一个/人家庭在遭遇不幸和灾难时就要过多的承受。

      经历SARS让我对社会和人的关系有了更多的思考。眼观周围的人在这一事件中的反应,也更让我对“公民和百姓”的区别有了更生动和深刻的认识。记得我去年夏天时就与你谈过我对“公民和百姓的区别”的话题吗。在这次经历之后,我们的探讨可以深入很多。

      感谢你对我的鼓励,不好意思,我一直手懒,该写和记录的东西始终做不好。也许明天会有一个好的开始。

      有你和这幺多朋友的关注,崔磊和我们都很幸运。“幸福有人分享,幸福增倍;痛苦有人分担,痛苦减半。”

      再次感谢所有的人,替崔磊,也以星星雨的名义!
      田惠平2003.5.4
      Email:tianhpautismchina.org
      北京星星雨教育研究所
      电话:010-65896100
      传真:010-65894951 (5/19/2003)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net
      • 在国内的时候看过很多星星雨的专题。一个妈妈为了自己和很多其他有孤独症的孩子创办的一个机构。记得很多年前,在学校门口等bus时候看到过这位母亲,她的眼底全是犹豫,我想她一定很疲惫。
      • sars在中国纯粹是三分天灾七分人祸。同时也真实反映了中国防疫部门、医院系统以及中国的“专家、院士”的真实水平。 特别是那些“专家院士”,国家那了那么多的资金设备, 结果是WHO都给出标准答案了(病毒), 却还要硬说是衣原体, kao!
      • 偶们在SARS流行的时候称另一个team就是SARS GUYS,他们还天天赖在偶们那,没有受侮辱的感觉。所以,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感受。:((
        • But when it comes to a nation, it is pretty bad. I don't think the cover is very proper under the current circumstance.
          • 那你说说这封面表示什么意思?
            • 我觉得不管怎样也不能拿别的国家的国旗开涮,这是最起码的尊重。真是奇怪到这种时候还有那么多中国人跟在美国人屁股后面骂自己的祖国。
              • 祖国、人民、政府是三个独立的概念,美丽富饶的国土、勤劳勇敢的人民,却被一个无耻的政府、政党统治和强奸——没有人谩骂过自己的国家、应该受指责的是一个政府——请先看清楚别人的观点。
                • Nation 是什么意思?
                • 好象中国人的哲学思维最发达,对这些概念分清的很,倒不如问问洋人同事,有多少人是否明确知道其中的区别?当他们说出歧视性语言黑鬼,中国猪时仅指非洲某吃小孩的总统和中国政府?
                  • 9494, 在谈到美国时,难道他们也把美国领土跟美国人,共和党或民主党择开?
                    • 话虽这么说,但有一种说法是民选政府可以代表国家。
                      • 是针对楼上“祖国、人民、政府是三个独立的概念”说的。而且当老外提到中国时,象温杀说的,难道他们会把中国领土,中国人,中国政府分开吗?
                        • 不能,所以一个wbd政府连累着国家和人民都被人看作wbd了。
                          • 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一个党身上就万事大吉了?真以为执政者还奉行着共产主义吗?
                            • 她不实行共产主义就不是独裁了?就是一个人民政府了?
                              • 你以为换个党执政就能好哪去?什么样的土壤产生什么样的政权。
                                • 我把你的钱全抢来,然后跟你说,你的钱肯定放我那里好。换一个现有的或你可以想象的政党执政或许90%是不好,但换过两三次,去芜存菁,一定好。
                                  • 换呐!其实问题不在还不换,活得开心,换不换政府都开心。活着憋气,换什么政府他都憋气。总有人为现政府生气,活一辈子气一辈子,何苦呢!
                                • 就是,跟我想得一样。咱中华民族的土壤造就了历史上的每一天。
              • 这跟骂祖国两回事,我觉得只是表示中国有sars而已。可能我政治不敏感,感觉仅仅是presentation的一种方式而已,假如是加拿大有这样的疫情,那大概就是枫叶旗了。
                • No. They are not going to put maple leave like that with "SARS nation" as headline for sure if it was Canada.
            • I don't know. I don't find it is very respectful calling a nation SARS nation. However, I will give them benefit of doubt - reading the article first and make more comments....
            • 这个问题很难答,但Maclean's不会用这样的封面。
    • 另外, 美国一直在给予中国人民持续的帮助, "它从未为我们的不幸哭泣过"? 你怎么知道?
      • 美国帮助中国完全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包括建清华。等到有一天中国和美国打起来,不管自己长的多白,不管自己英语多好,就知道什么叫中国人了。
        • Every country behaves for its own interests. The point is, USA obtained its interest while helping Chinese people. I don't think any other countries did better than USA.
          • 请问你对真相知道多少?我想你不知道的要比你知道的多的多。 你发的帖子中英文也分得太清了吧
            • Focus on my points, not on me, please.
              • 〈另外, 美国一直在给予中国人民持续的帮助, "它从未为我们的不幸哭泣过"? 你怎么知道? -sailor(野苹果); 〉回你这个帖子, 你真正了解多少? 我不知道你的帖子不代表你的观点
    • 整个一没文化的愤青:SARS在中国泛滥乃至祸及全世界,谁之过?五星红旗,是谁指定的图腾?代表了谁的利益?中国的老百姓、中华民族非常不幸地成了陪葬品,这种祸国殃民的组织难道不应该被世人唾骂吗?
      • 那你以为换个星条旗或青天白日旗就好了?
        • 我的哪一句话让你做出了这样的推论?请明示。
          • 不管怎么说,五星红旗现在还是中国的国旗,代表中国。有别的旗子代表中国吗?
      • 当今中国人的悲哀可能就是再也找不到一个仅仅象征中华民族,却既不象征国家,也不象征某个政党的图腾了.
        任何一个国家的运动员都可以挥舞着自己的国旗,任何一个国家的民族英雄都可以覆盖自己的国旗....中国人自卑的时候不用说了,骄傲的时候都没有啥可挥舞的,也许沿用一下黄龙旗???

        一个彻底粉碎旧社会的政党/国家/民族/人民,现在面对粉碎了的过去和正在粉碎的现在,对未来的寄托却不知道应该放在什么有形或无形的东西上.世界上,恐怕再也没有一个国家的人民有如此多的人如此憎恨自己国家的象征了,恐怕再也没有一个国家的人民如此空泛泛的失去精神的寄托.我们这个民族在灵魂上已经死去~~
        • 太悲观了?其实红色是我们中国人喜欢的颜色,把那几个星星重新解释一下,可能也还行...
          • hahahaaa
      • TIMES骂的是NATION, 不是中共, 政府毕竟和国家是紧密联系的. 美国的爱兹病人全球第一多, 是不是也要叫做AIDS NATION?
        • 你完全有权利在中国出一本封面是这样的杂志。
          • 如果我是杂志老板, 我一定会弄一个出来.
      • 政府再不好也沦不到他人品头论足。你可以管教你兄弟,如果外人帮你打他,还骂他是傻比,狍娘养的,你高兴吗?
        • 这个政府是你的“兄弟”吗?开着坦克镇压,是“兄弟”能做出来的事情吗?“不到他人品头论足”——莫非你就能对你的“兄弟”很随意地品头论足而不用担心招致任何麻烦吗?
    • 我觉得美国人或加拿大人提到Sars时痛恨Chinese, 他们痛恨的是中国人, 不是共产党. 当我在街上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 真希望我感觉错了. 也希望有人安慰我: 他们说的不是你
      • 这话说的对,他们对的是整个ASIAN,包括CBC。
      • 我同意。他们提SARS nation ,就是说我们整个民族是肮脏的民族,只有我们中国人才会得这种肮脏的疾病。骨子里是完全瞧不起中国人的
    •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中国在10年到20年内,尚不会成为有实力与美国直接对抗的超大国,因此中美关系在近期内可以维持一个不即不离的相对关系。不过今后中美关系中对抗的成分,会越来越大于合作的成分,这恐怕已是不可逆转的历史走向。
    • Time 也是黔驴技穷了,本来想来个有创意的,耍大家一把,结果出来这么一garbage的东东来,反正偶是不会生气的,偶只能对Time说,“WOW,有没有搞错呀”
      西方社会的新闻,记者对第三世界的歧视也是有生具来的。
      • 封面是作的不怎么样。不过,TIME也就是新闻杂志,有几个烂苹果是正常。我不会说是“歧视”,只是显得没有水准,无知而要去噱头而已。其实,里面的文章,分析的却也有不少的道理。
        • 偶说得是那种骨子里的歧视,并不见得非得表现在脸上。
          偶是那种特功利的,好不容易中国开放了一把,可让这帮记者和WHO官员得到了机会,狠劲踩几脚。
        • 有意思的是,有失水准并不象是一种随机误差,而是偏向一方的系统误差,烂苹果也很少结在一棵叫美国的树上.面对世界第一强大的美国,何止是中国人,俄罗斯,法国..不都是又恨又爱的无奈??但遗憾的是,没有那么多俄国人法国人恨自己的.....~~~~
          • //hands 系统误差,就是这个意思。
    • 为什么这就是侮辱呢?叫sars nation有什么丢人的呢?问问。
      • 是啊, 别人叫你chink, 你可能也会觉得没什么啊, 不就是一个称呼嘛.
      • It may offence some viewers. Viewer's discretion is advised.
    • 如果中国人真的仇恨美国,认为美国是坏人,为什么还要到美国来留学向坏人学习?为什么还要申请在美国工作替坏人做事?为什么还要申请绿卡,把自己也变成坏人?
      可是这些对于中国人来说则是一种不言而喻的共识,没有人会奇怪今天
      喊“我恨美国”,明天去托福考场参加考试的矛盾行为。因为中国人从
      小就被教育成说一套、作一套的矛盾体,言行一致的人在中国是很难生
      存下去的。正因如此,中国人在爱国的方面也使用出说一套、作一套的
      惯用手法,雷声大、雨点小是“中国式”爱国主义的特色。
      • 这个不矛盾,可以理解。申请绿卡公民是因为美国政府对它的人民好;反美是因为(他们认为)美国政府对中国不好。而我们中国人不论变成那里的公民都还是认为自己是中国人的。
        • 是啊,即使自己不把自己当中国人,别人照样把咱们认做中国人。
      • 没想到阁下这么幼稚. 人们跟他们很讨厌的人交往是很正常的事. 人与人的关系不只是0和1两个状态, 喜欢A面, 不喜欢B面, 有什么问题吗?
    • 不知道这里有什么好争的。这篇文章没有道理,没有见地,没有实质。一个不通世事的所谓爱国者歇斯底里胡喊叫罢了。爱国不是这样的,要自尊也不是这样的。
      • It is not about the article. It is about the image on the cover.
    • 话题如此敏感的文章一贴出来,必然成为众矢之的。赞同者,反对者争得面红耳赤也无法说服对方,因为诸位的世界观都已经形成了。反而伤了和气。请版主把这个帖子卡察了。
      • 斑竹说了,他没感觉。
        • 斑竹就是入定的老秃头,TMD 天天吃一肚子豆腐白菜,能TM有什么感情?
          • 可他对911却感觉切肤之痛呢
          • 不懂得对别人有起码尊重的人谈什么GP感情!
    • 呵呵,我自己当然不会生气了,咱不跟他一般见识。但是我100%理解部分同胞的愤慨。
    • 我还记得五星红旗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旗。它代表国家这个群体,包括你我他。它不是党旗,也不是哪个人的旗帜。 Nation:A relatively large group of people organized under a single, usually independent government; a country.
      • 想起一个老说法, 谁同意让它"代表"啦? 当年的胜者王侯定的东东, 不应该是民意的代表.
        • 当年的民意代表没有错吧?现在很难说。
        • 你最好告诉我美国英国的国旗是全国人民投票产生的,不到的而且都写了委托书。你不会告诉你的祖宗没同意你就不是中国人吧。
        • 好啊,你SAILOR可以代表啊。真可以啊。我可没想到,一个枫下家园的创始人竟对中国抱着这样的敌视态度。没人让它代表,是你的爷爷奶奶,是你的父辈让他代表的,告诉你,你还插不上话!!
          • 骂得好!
            • 骂得好是好,道理上说的不是很明白.这是一个如何判别政权合法性的问题,大家可以专题讨论,不要吵架. 个人认为中国政府的合法性问题不是禁区,是可以讨论的
              • 联合国都承认的中华人民共和国。
        • 你不觉得美国这个国家的建立靠的也是"胜者王侯"吗?! 哪个国家又不是呢?
    • 中国出现sars我不愤怒,出现sars没有控制住我不愤怒,不准公布sars有关的新闻我不愤怒,直到传遍全世界我也不愤怒,卫生部长睁着眼睛说瞎话我不愤怒.有一杂志封面把中国国旗和sars连在一起让我出离愤怒... 什么狗屁逻辑!!!
      • 他说他不愤怒了吗?
      • 是你没愤怒还是别人没愤怒?在SARS上,ROLIAN多少人愤怒过,你呢?SARS,中国政府掩盖我愤怒。现在的美国杂志嘲笑歧视中国,我同样愤怒。而只有象你这样,才什么时候都不愤怒。明白了吗?
      • 什么狗屁逻辑!我还问你呢,你什么狗屁思想!别人愤怒的时候,你到哪里去了?现在大家感到受到别人歧视的时候,你又跳出来干什么?你这是什么思想?
    • 难道我们不是SARS NATION吗?IF this hurts, it only proves we are frail and vulnerable
      • It's not about the "truth". It's about how it was presented and why they chose to present it that way. They could have put something like "A nation devastated by SARS", with an image of a person wearing a mask.
        Can you sense the difference? Of course that wouldn't be as eye catching.
      • agree
    • 竟然还有ROLIAN说出这样的话,嘿嘿!!嘿嘿!!!!!!!!!
    • 你可以说GCD怎么样,你可以说政府怎么样,但你不能说中国人怎么样,你不能拿代表我的国家的国旗来开玩笑。你不能拿代表中国人的国旗,国歌来开玩笑。
      • 如果拿青天白日满地红旗开“玩笑”,你愤怒吗?这可是你祖上也行过礼的。大概你还丑化过,是不是?
        • 晴天白日旗,谁敢辱我中华民族,我同样愤怒,到那时候,恐怕不是愤怒的问题了。对国共两党的关系,我从没有半句话。是五星红旗,还是青天白日旗。我都承认,只要不是膏药旗。
          • 嘿嘿,犯政治错误了吧?
            • 错误?哈哈,笑话!请你再跟我说话之前翻翻我的帖子,否则,你就是无的放失了。凡有青天白日旗的帖子,我何时跟过贴?凡是有GCD,JZM,台独的话,我哪个没跟过?政治错误。真是笑话!!
    • 中国自己干了如此可鄙的事, 难道还不允许别人说? 如楼上各位把持传媒, 那什么新闻都没有了. 听见点不喜欢的声音就那么气急败坏?
      • 中国政府干了这样的事,为什么让中国人受次侮辱?允许别人说,但你不能拿代表中国人的国旗来说,UNDERSTAND????看来你是麻木了。
        • 个人认为五星红旗是GCD的象征, 并不代表中国人
          • 你代表吗?
            • 当然不! 我只代表自己
              • 那你属于哪个民族呢?尽管我非常讨厌把人分为什么什么族的。但在我出去的时候,别人只认为我是中国人,或亚洲人。既然我是中国人,我就要承认五星红旗现在代表中国。这是国际承认的事实。而不是你我承认的事实。
              • 就如同,你是中国人,别人认为你是,你却自己私下里说我不是,哈哈,多荒唐的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