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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英法这两个参战国在中国获得了更加自由的往来权利时,俄国却是主要利益的获得者。俄国人了解中国的程度胜过任何欧洲国家,他们感到愕然的是为什么联军这么轻易地把中国放过去。俄国教团很早就在北京建立,为了安全,它的人员都穿着了中国服装。即使这样,在一支欧洲军队逼近北京的时候,看起来,这远不足以能够保护他们,因而,俄国使节伊格纳切也夫将军也在这个时候撤退了。联军的将军们依靠这位俄国使节,才得到了有关进入北京的最好途径的很多有用的情报。伊格纳切也夫跟随联军回到北京,并立即施展了他的外交手腕。“我同俄国公使共进晚餐”额尔金勋爵这样写道,“他待客很殷勤,使得我的随行人员都喝醉了,我之所以没有象他们那样,只不过是因为缺乏鼓励而已。”他和他国家中人想从中国的困难处境中捞点好处的所作所为获得了显著的成功。东西伯利亚俄国总督穆拉维约夫将军,劝诱疑惧的中国人说俄国将是他们反抗西方侵略者的保护人。中国对他屈从让步,使得阿穆尔河成了一条俄国的河流,并割让了领土,使俄国建立了它强大的要塞符拉迪沃斯托克。在对其它国家所允许的商业特权上,俄国享受到同样的好处。英国没有获得什么特殊的权利。正如额尔金勋爵所熟知的一样,当他为英国贸易搞到特殊权利时,他也为其它贸易国家搞到同样的权利。而对中国进行惩罚的憎恨则落到英国身上。英国毁坏了圆明园;而法国则将会把它保留下来。俄国一家报纸指出说:“法国早已在中国获得一个极其稳固的立足点,实超过法国已在或将在印度的情况。” ... 中国朝廷对于行将来临的灾难的恐怖,由于皇帝逃往到一个相当难以进入的避难地去而得到证明。在那样紧急的存亡关头,在皇室心目中,只要能“摆脱那些外夷”,其它任何牺牲都是在所不惜的。既然入侵者的意图已被证实为他们最恐惧忧虑的事情,伊格纳切也夫将军便向他们透露出唯一能获得拯救的途径。除去一个对中国友好的列强的调解外,别无他法可以叫联军停止他们的策划。他有能力向葛罗男爵和额尔金勋爵提出抗议,劝说他们撤退他们的军队。他为中国人提出了这样重要的帮助只为了一点微不足道的报酬——只不过调整一下边界,把一块盗贼麇集虎狼猖獗的荒芜地区划归俄国所有;这块土地清政府官吏们实无法生存,只适宜作为囚犯流放之用,虽具有崎岖的海岸线,但中国船舶却从未来临过。恭亲王欣然接受了这种神赐的援助,于是被称为滨海地带的广阔地区便为惊慌失措的中国统治者所断送,这个拥有六百英里海岸线的地区为俄国建立了东方的领地——符拉迪沃斯托克。一年后,这桩买卖突然在恭亲王与某一外国外交家公事之余的闲谈中暴露出来,这个外交家谈到,在联军方面来说,条约签订之后丝毫没有意思在中国留下一兵一卒。这位亲王听后吓得发呆,佯为镇静地问道:“你是不是说我们被欺骗了吗?”对方回答说:“完完全全的被欺骗了。”照这个与恭亲王相熟二十年的外国人的说法,他从来还没有看到这位亲王或任何其他中国人如此灰心丧气的样子。说得不客气一点,伊格纳切也夫将军本身无一兵一卒,却够狡猾厚脸地利用交战邻邦部队的力量夺去这次战争的丰硕的果实,同时还履行了对中国友好的义务并痛斥了它的竞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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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plies, comments and Discussions:

  • 枫下茶话 / 政治经济 / 不喜欢任何NDP背景的candidate... 看来只好支持Michael Ignatieff了
    • 难道你是党代表?已经投票了?
      • 参政意识嘛!
        • 没票参啥都是白搭。反正要是选个不顺眼的,4年后还让他们下边呆着企。
    • 我也不喜欢BOB RAE。这个人不真诚,回答问题模棱两可。
      • 宁愿Dion
        • 顶一个。现在Dion形势最好!
          • 当绗了
        • right, a federalist from quebec is the best choice!
    • I don't trust him. see what his great-grandfaterh did to China: http://en.wikipedia.org/wiki/Nikolay_Pavlovich_Ignatyev
      His next diplomatic exploit was in the Far East, as plenipotentiary to the court of Peking (Beijing). When the Qing Chinese government was terrified by the advance of the Anglo-French expedition of 1860 and the burning of the Summer Palace in the Second Opium War, he worked on their fears so dexterously that, in the Convention of Peking, he obtained for Russia Outer Manchuria – not only the left bank of the Amur, the original object of the mission, but also a large extent of territory and seacoast south of that river that would become the Russian Maritime Provi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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